叶之书 是什么
《达芬奇的恶魔》中的叶之书(the Book of Leaves)是很古老的一种记录方式,在亚洲很多时候用来记录佛经和智慧,又叫贝叶书。现在在印度 斯里兰卡柬埔寨一些博物馆还有保存完好的一千多年前的贝叶书。达芬奇的恶魔里面说的叶之书有可能是指贝叶书。
“闲持贝叶书,步出东斋读”是什么意思?
这句诗的意思是:没有事情做就拿着佛经,一步步得走出东斋诵读。指责世人只是知道追名逐利,以自身的行动,警示世人要真正读懂佛经的意思。也体现了诗人此刻的悠闲和内心的宁静。
出处:
《晨诣超师院读禅经》
作者:柳宗元
汲井漱寒齿,清心拂尘服。
闲持贝叶书,步出东斋读。
真源了无取,妄迹世所逐。
遗言冀可冥,缮性何由熟。
道人庭宇静,苔色连深竹。
日出雾露馀,青松如膏沐。
澹然离言说,悟悦心自足。
柳宗元《晨诣超师院读禅经》古诗鉴赏
晨诣超师院读禅经
柳宗元
汲井漱寒齿,清心拂尘服。
闲持贝叶书,步出东斋读。
真源了无取,妄迹世所逐。
遗言冀可冥,缮性何由熟?
道人庭宇静,苔色连深竹。
日出雾露余,青松如膏沐。
淡然离言说,悟悦心自足。
柳宗元诗鉴赏
此首诗为诗人被贬永州时所作。他生活在一个腐朽衰败的时代,身为统治阶级的一员,客观上受到无数打击,主观上又受到儒、释、道“三教调和”思想的限制,结果才不得施展政治抱负,贬斥终身,壮志未酬,走完了悲剧的一生。他象当时大多数有志于积极用世的封建知识分子一样,在社会政治思想和伦理道德观念上坚信儒家学说,以实现尧、舜、孔子“圣人之道”为奋斗的最终目的;同时又在佛教盛行的唐代崇信佛教,主张“统合儒释”(《送文畅上人登五台遂游河朔序》)。不过,他的崇信佛教,与王维愚妄地佞佛逃世不同,与白居易以信佛寓“独善之志”
也不同。他是把佛教与诸子学说并列看待,想从中找出积极有益的内容作为济世的手段,以实现“辅时及物”的理想。不幸的是他没有也不可能如愿,由于自身思想上的主观唯心主义因素和思想方法上的形而上学倾向,最终落入了佛教唯心主义的泥沼。特别是在他遭贬永州之后,由于政治上的失意,前途无望,更促使他到佛教中去寻求宁静与解脱,其时佛教对他的消极影响就更明显了。
了解了这些背景,再来读这首诗就容易理解了。
清晨早起,他到住地附近一个名叫超的僧人(师)的寺院里去读佛经,有所感而写下这首五古抒情诗,既表达了他壮志未已而身遭贬谪,欲于佛经中寻求治世之道的心境,又流露出寻求一种超越尘世,流连于冲淡宁静的闲适佳境的复杂心情。
头四句总说“晨诣超师院读禅经”。诗人把研读佛典安排在一天中最宝贵的时刻。“汲井漱寒齿,清心拂尘服。”清晨早起,空气清新,以井水漱牙可以清心,又弹冠振衣拂去灰尘,身心内外俱为清净方可读经。可见用心之虔诚,充分表现了诗人对佛教的倾心和崇信,其沉溺之深溢于言表,不啻教徒沐浴更衣以拜佛祖。“闲持贝叶书,步出东斋读。”贝叶书简称贝书,佛经之泛称。古印度人多用贝多罗树叶经水沤后代纸,用以写佛经,故名。一个“读”字,是全诗内容的纲领;一个“闲”字,是全诗抒情的主调。
诗人贬居永州,官职虽名曰“永州司马员外置同正员”,但只是个“闲官”而已。闲人闲官闲地,无政事之烦扰,亦无名利得失之拘牵,正是难得清闲,正好信步读经。就读经来说,闲而不闲;就处境而言,不闲而闲,其复杂心情曲曲传出。
中间四句承上文“读”字而来,正面写读“经”的感想。这里有两层意思:前二句“真源了无取,妄迹世所逐”,是说书中真意不去领悟,妄诞之言世所追逐。诗人以自身崇信佛学的正确态度讽喻世俗之佞佛,即对于佛经中的真正本意全然不去领悟,而对于书中一切迷信荒诞的事迹却又尽力追求而津津乐道。
正如诗人在《送琛上人南游序》中所批评的那样:
“而今之言禅者,有流荡舛误、迭相师用,妄取空语,而脱略方便,颠倒真实,以陷乎己而又陷乎人。”
(《柳宗元集》卷二五)言下之意正好表明自己学习佛经的正确态度和对佛经的深刻理解。后二句转写对待佛经的正确态度。“遗言冀可冥,缮性何由熟”,意思是说佛家遗言值得深思,修养本性怎能圆熟?
“冀可”是希望能够的意思。言佛教教义艰深,必须深入钻研思考,如果只用修持本性去精通它,是不可能达到精审圆满的目的的。言下之意是说,愚妄地佞佛不足取,只有学习它于变革社会有益的内容才算真有所得。这反映了诗人对佛教教义及其社会作用的主观的特殊理解。对此,诗人也有批评说:“又有能言体而不及用者,不知二者之不可斯须离也。离之外矣,是世之所大患也。”(同上)联系诗人在对待佛教问题上与韩愈的辩论就更清楚了。韩愈辟佛,是热心张扬“道统”的儒学家,主张对僧侣“人其人,火其书”;而柳宗元却认为在佛教教义中包含着与儒家圣人之道相通的有益于世的内容,否定“天命”的主宰。
诗人自以为对佛教的精义和作用已有深刻的领会,殊不知结果不是他利用佛教以济世,而是佛教利用他作了宣传宗教唯心主义和宗教迷信的工具;而他自己最终也陷入了佛教识破尘缘、超脱苦海的`消极境地。
末六句承上文“闲”字而来,抒发诗人对寺院清净幽闲的景物的流连赏玩,到了忘言的境界。这里也写了二层意思:前四句写景,后二句抒情。先看前四句:“道人庭宇静,苔色连深竹。日出雾露余,青松如膏沐。”意谓超师寺院何其幽静,苔色青青连着翠竹。旭日东升晨雾滋润,梳洗青松涂以膏沐。“道人”实指“超师”,“庭宇”呼应“东斋”,既言“步出”则寺院环境尽收眼内,一个“静”字总括了它的幽静无声和诗人的闲适心境。是景物之静,也是诗人内心之静。而苔色青青,翠竹森森,一片青绿,又从色调上渲染了这环境的葱茏幽深。“日出”照应“晨”,紧扣题目,再次点明时间。旭日冉冉,雾露濛濛,青松经雾露滋润后仿佛象人经过梳洗、上过油脂一样。
这是用拟人法写青松,也是用“青松如膏沐”进一步写环境的清新。这就使我们体会到诗人通过优美宁静的寺院之景传达出一种独特的心境和思想感情。这是“闲人”眼中才能看得出的静谧清幽之景,抒发的是“闲人”胸中才有的超逸旷达之情。再看结尾二句:
“淡然离言说,悟悦心自足。”意思谓宁静冲淡难以言说,悟道之乐心满意足。诗人触景生情,直抒胸臆,看来似乏含蓄,有蛇足之嫌,但一经道破,又觉意味更深一层。它既与前面的景物相连,写出“闲人”欣喜愉悦而又多少带点落寞孤寂的韵味;又与前面的读“经”相呼应,诗人自认为是精通了禅经三昧,与当时的佞佛者大相径庭,其悟道之乐自然心满意足了。
这就又透露出诗人卑视尘俗、讽喻佞佛者的孤傲之情。
而这两者——情景与读经,前后呼应,融为一体。诗人巧妙地把自然景物契合进自己主观的“禅悟”之中,其感受之深,妙不可言,真是达到了“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的境界。从章法上看,全诗自晨起读经始,至末以日出赏景惮悟终,浑然无痕,相映成趣。
读完此诗,姑且抛开诗人对佛经所持的错误态度不论,不能不为诗人的于逆境中读经养性、追求事理而又超脱尘俗、寄情山水、怡然自适的复杂心境所感动,从而进到那种“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的幽深寂静的艺术境界中去。诗中有禅味而又托情于景,情趣浓郁。
埃及纸草、巴比伦泥板、印度贝叶书、中国的竹简哪一个时间最早?
【埃及纸草】据考古证实,早在公元前3600~2000 年,古埃及人就掌握了用纸草植物制造纸草纸的技术。
【泥板书】大约公元前3000年左右两河流域出现泥板书,例如古巴比伦写有三角学的泥板书大约出现在距今已有3700年历史。
关于埃及纸草和泥板书的年代问题说法不一,一说埃及纸草和泥板书的历史时期差不多是一致的;另一种说法是泥板书形成时间大致在公元前4000-3000年。
【贝叶书】 大约从7世纪起,印度人多用棕榈树叶来写佛经,所以贝叶书也代指佛经。贝叶书在中国的一些古典文献里可以找到记载,但未明确记载起源时间(可能是我不知道)。
【中国竹简】战国时期中国一般都是用竹简记载文字,战国时期是指公元前475年—公元前221年,战国之后大约到魏晋时期都是用竹简。
个人认为时间大约是:泥板书——埃及纸草——竹简——贝叶书。
(未经严密考证,或许有误,仅供参考)
甲骨文中的贝字是什么样子的
甲骨文中的贝字如下:
基本字义:
贝,汉语汉字,读作bèi,最早见于甲骨文,其本义是牡蛎、蛤或其它软体动物中腹足类和瓣鳃类的统称,又指贝壳、贝形花纹等,也指古代用贝壳做的或贝形的货币。
繁体字:贝,部首:贝,拼音:bèi
笔画:4,结构:单一结构,五行:水
首尾分解:冂人,部件分解:贝,异体字:蛽贝
扩展资料
笔顺:
组词解释:
1、贝雕
[bèi diāo]
在贝壳上雕刻或镶嵌出人物、动植物或景物的工艺品。
2、干贝
[gān bèi]
用海产扇贝等的肉柱(闭壳肌) 晒干制成的食品。
3、贝勒
[bèi lè]
清代贵族爵位,地位在亲王、郡王之下。
4、贝多
[bèi duō]
梵语音译词。也译作多。贝叶树,常绿乔木。产于印度。叶子用水沤后可当纸用,印度佛教徒多用来写佛经。
5、贝书
[bèi shū]
指佛经,因古代印度用贝叶写佛经而得名。也叫贝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