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切的赏析
如何面对生活中的困难甚至灾难,首先要学会承受,然后奋起。正如著名教育家魏书生说:“埋怨环境,天昏地暗;改造自我,天高地阔。”
舒婷在《这也是一切》中表现出她特有的温情、浪漫和理想主义色彩。舒婷在《这也是一切》中希望在这片荒原上耸立起一座未来希望的高峰,让四周的原野和群山都聚拢而来。舒婷将此诗谨献给读者,希望能重新焕发他们对未来的希望。
这是对北岛的批评,主要是两个方面。一是从诗歌技巧、诗歌方法、诗和读者的关系上提出问题的。就是批评北岛诗(也不仅是北岛)的晦涩,难懂。这涉及现代诗兴起后的美学问题。这种批评有长远的历史。国外的象征派等诗歌流派出现之后,对它的批评重要一项就是说它晦涩难懂。在中国也一样,李金发、戴望舒的诗,卞之琳的诗,直到“朦胧诗”,都在这一点上受到批评。对北岛诗的另一方面的批评,是说他的诗感情颓废,不健康,绝望,悲观主义,虚无主义。“悲观”在现在也许还是不好,但已经不是那么严重的事情。在五六十年代和文革那个时期,悲观可是严重的问题;不管是对自己的生活,还是对社会历史,都绝对的要不得。文革后一个时期,“悲观”仍是一个政治伦理性质的问题。记得当时有一篇文章批评北岛的诗表现了一种心如死灰的情绪,发出了绝望的嚎叫。这篇文章主要引用北岛的《一切》这首诗: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
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
一切语言都是重复
一切交往都是初逢
一切爱情都在心里
一切往事都在梦中
一切希望都带着注释
一切信仰都带着呻吟
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在“朦胧诗”时期,这是一些诗人,特别是北岛所喜欢使用的判断意味的句式。那时候,他们有一些重要的话,一些有关人的生活,有关社会历史的“真理”性质的发现急迫需要表达。“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谁期待,谁就是罪人”;“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 / 我只想做一个人”;“我要到对岸去”;“其实难于相像的 / 并不是黑暗,而是早晨 / 灯光将怎样延续下去”;…… 一连串的判断句,一种宣言色彩的表述方式。现在,诗人一般很少采取这种方式来写作。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什么严重的东西要“宣告”。在北岛那时的眼睛里,世界是黑白分明的,而我们可能看到的,更多是界限不清的灰色。套用一个说法,就是一代人的诗情,无法原封不动复制。总之,这首诗在当时,被一些批评家当作“虚无”、“悲观主义”的例证。可能是舒婷当时也觉得北岛有些不够全面,所以,舒婷写了《这也是一切》来呼应。舒婷的这首诗有一个副标题,“答一位青年朋友的《一切》。
批评北岛的便引用舒婷的这首诗,来进一步反证北岛的不是。这种评论方式让舒婷不安,她赶紧在文章里申明说:有的批家把我的诗跟北岛的《一切》进行比较,并给他冠上虚无主义的美称,我认为这起码是不符合实际的。舒婷说,我笨拙地想补充他,结果就思想和艺术都不如他的深刻、响亮和有力。我想,舒婷的这个说明,是必要的,也是真实的。道理其实很简单,比较的“全面”,比较的不“悲观”,并不能说就是比较的好诗。
注:朦胧诗产生于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一改新诗“明白如话”的特点,内容含蕴隽永。它强调诗人的自我意识,往往借助象征、比喻、错觉、幻觉等手法,变诗的单一形象为多层次的意象迭加,给诗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给人以独特的审美感受。代表诗人有舒婷、北岛、顾城等。
舒婷的《这也是一切》的赏析
如何面对生活中的困难甚至灾难,首先要学会承受,然后奋起。正如著名教育家魏书生说:“埋怨环境,天昏地暗;改造自我,天高地阔。”
面对苦难的微笑和感恩,是“文化大革命”后的中国知识分子的共同心理,他们借此建立起自己的道德形象。其秘诀就是将“公民与国家”的关系表述为“儿子与母亲”的关系。如张贤亮的小说《灵与肉》中就表现了这样的观念:“反右派”运动是母亲打儿子,儿子虽然被虐待,但不应抱和记恨,而要继续爱母亲。
舒婷接受了这一逻辑。她始终相信一切都是美好的。她希望在这片荒原上耸立起一座未来希望的高峰,让四周的原野和群山都聚拢而来。她将此诗谨献给读者,希望能重新焕发他们对未来的希望。舒婷说,“我通过我自己深深意识到:今天,我们迫切需要尊重、信任和温暖。我尽可能地用诗来表现我对人的一种关切。障碍必须拆除,面具应当解下。我信,人和人是能够互相理解的,因为通往心灵的道路总可以找到。”她坚信和谐友爱的人际关系很快就可以建立起来。她坚信人性的回归马上将成为现实。这使她在某种程度上成了一个时代的主流精神的代言人。她的诗很大一部分便是通过哲理的思考透视生活的深沉美好,显示出诗特有的激越式忧伤。
在此诗中,舒婷更强烈地表现着这种美好的信念,她告诉青年朋友虽然许多“大树”被“暴风折断”,但是“一切的现在都孕育着未来”,只要永不言弃,“希望,而且为它斗争,请把这一切放在你的肩上”,便可以赢得美好的生活。
舒婷在此诗中表现出她特有的温情、浪漫和理想主义色彩。“一切”是有回转的余地,都不是全面的否定,体现了女性的温柔和浪漫的情怀。“不是一切大树,都被大风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从这节诗中,我们可以看出,舒婷运用了一系列的否定句式,但是气势并不是非常强,有点类似于娓娓道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静静地读这首诗,我们很容易被诗中饱含的深情所打动,在舒婷看来,“一切的现在都在孕育着未来,未来的一切都生长于它的昨天”,“未来”是积极向上的未来,因为有爱,爱是万物生生不息的养料,有希望,希望是我们须为之坚守的责任。“大树”、“种子”、“真情”、“梦想”这些词语无不包含着希望,而且还有女性特有的柔情,不像男性的那样刚硬、深邃
舒婷《这也是一切》与北岛《一切》的赏析分别是什么?
这也是一切 (舒婷)
不是一切大树
都被暴风折断,
不是一切种子,
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
不是一切真情
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
不是一切梦想
都甘愿被折掉翅膀。
不,不是一切
都像你说的那样!
不是一切火焰,
都只燃烧自己
而不把别人照亮;
不是一切星星,
都仅指示黑夜
而不报告曙光;
不是一切歌声,
都只掠过耳旁
而不留在心上。
不,不是一切
都像你说的那样!
不是一切呼吁都没有回响;
不是一切损失都无法补偿;
不是一切深渊都是灭亡;
不是一切灭亡都覆盖在弱者头上;
不是一切心灵
都可以踩在脚下,烂在泥里;
不是一切后果
都是眼泪血印,而不展现欢容。
一切的现在都孕育着未来,
未来的一切都生长于它的昨天。
希望,而且为它斗争,
请把这一切放在你的肩上。
北岛 《一切》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
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
一切语言都是重复
一切交往都是初逢
一切爱情都在心里
一切往事都在梦中
一切希望都带着注释
一切信仰都带着呻吟
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赏析
如何面对生活中的困难甚至灾难,首先要学会承受,然后奋起。正如著名教育家魏书生说:“埋怨环境,天昏地暗;改造自我,天高地阔。”
舒婷在《这也是一切》中表现出她特有的温情、浪漫和理想主义色彩。舒婷在《这也是一切》中希望在这片荒原上耸立起一座未来希望的高峰,让四周的原野和群山都聚拢而来。
这是对北岛的批评,主要是两个方面。一是从诗歌技巧、诗歌方法、诗和读者的关系上提出问题的。就是批评北岛诗(也不仅是北岛)的晦涩,难懂。这涉及现代诗兴起后的美学问题。这种批评有长远的历史。国外的象征派等诗歌流派出现之后,对它的批评重要一项就是说它晦涩难懂。在中国也一样,李金发、戴望舒的诗,卞之琳的诗,直到“朦胧诗”,都在这一点上受到批评。对北岛诗的另一方面的批评,是说他的诗感情颓废,不健康,绝望,悲观主义,虚无主义。“悲观”在现在也许还是不好,但已经不是那么严重的事情。在五六十年代和文革那个时期,悲观可是严重的问题;不管是对自己的生活,还是对社会历史,都绝对的要不得。文革后一个时期,“悲观”仍是一个政治伦理性质的问题。记得当时有一篇文章批评北岛的诗表现了一种心如死灰的情绪,发出了绝望的嚎叫。这篇文章主要引用北岛的《一切》这首诗。
在“朦胧诗”时期,这是一些诗人,特别是北岛所喜欢使用的判断意味的句式。那时候,他们有一些重要的话,一些有关人的生活,有关社会历史的“真理”性质的发现急迫需要表达。“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谁期待,谁就是罪人”;“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 / 我只想做一个人”;“我要到对岸去”;“其实难于相像的 / 并不是黑暗,而是早晨 / 灯光将怎样延续下去”;…… 一连串的判断句,一种宣言色彩的表述方式。现在,诗人一般很少采取这种方式来写作。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什么严重的东西要“宣告”。在北岛那时的眼睛里,世界是黑白分明的,而我们可能看到的,更多是界限不清的灰色。套用一个说法,就是一代人的诗情,无法原封不动复制。总之,这首诗在当时,被一些批评家当作“虚无”、“悲观主义”的例证。可能是舒婷当时也觉得北岛有些不够全面,所以,舒婷写了《这也是一切》来呼应。舒婷的这首诗有一个副标题,“答一位青年朋友的《一切》”。这首诗比较长,我念其中的一部分:
……不是一切大树都被暴风折断/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不是一切真情都
消失在人心的沙漠里/不是一切梦想都甘愿被折掉翅膀/不,不是一切都像你说的那样
/不是一切火焰都只燃烧自己而不把别人照亮/不是一切星星都仅指示黑夜而不报告
曙光/不是一切歌声都掠过耳旁而不留在心上/……
批评北岛的便引用舒婷的这首诗,来进一步反证北岛的不是。这种评论方式让舒婷不安,她赶紧在文章里申明说:有的批家把我的诗跟北岛的《一切》进行比较,并给他冠上虚无主义的美称,我认为这起码是不符合实际的。舒婷说,我笨拙地想补充他,结果就思想和艺术都不如他的深刻、响亮和有力。我想,舒婷的这个说明,是必要的,也是真实的。道理其实很简单,比较的“全面”,比较的不“悲观”,并不能说就是比较的好诗。